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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03 Wed 2008 23:00
  • 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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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和小瓜又一次見到了彼此,對於習慣順勢漂流並且體態柔軟輕盈的他們,或許這樣的發現真是比一般人容易,抑或難上加難. 14小時的距離,和陰錯陽差隨機改變的行程安排,牽扯的外在因素太多,只要一個毫米的改變,他們可以擦身並且無視且無知彼此的存在. 如同此刻他們在異地享受無視旁人的快感,尤其在日本,你知道,人們最害怕的就是眼神的交流,和與眾不同,所以你總要很嚴謹的偽裝自己.

 

他們像是精密的單眼,調整了近距離對焦,身旁的一切全模糊了.我問他和她,你們在那裡看到了什麼?!當初他們短暫的相遇,這回甲地到乙地一個個城市的旅行,她和他說什麼都沒有,只是感覺了不同的紛圍,對於習慣旅行的他們,城市間些微的改變和彼此所能帶給對方的刺激簡直微不足道,像兩個長期漂流在宇宙中的人造衛星,他們突然發現了彼此並且開始旋轉.

 

比起 電影"3 days in paris",他們對於彼此的文化衝擊像是做好了預備習題一樣,小布意外的看過了”向左走向又走”,小瓜說富錦街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深深吸引瓜的電影”Frida”,是墨西哥的女畫家傳記,那個揮灑燃燒自己熱情的靈魂,是她從鏡面裡看到自己的縮影.西班牙語和中文是他們的母語,英文是和世界溝通的語言,而他們在預見彼此便設定了外星語的溝通,不同的語言也間接也影響了表達的方式,小瓜說如果不是因為外星語,她不會感受這麼多,對於一個還在摸索並且習慣曖昧表達帶有假象溫柔語言,衝擊的決定了他們彼此的 first impression

 

像所有旅途中熟識的友人一樣,不久後,他們分開了.太多話來不及說,太多事情還沒得表態,只是彼此感覺際遇和過往像是注定了此刻的相遇,一樣的印記和熟軟的傷口.不約而同的他們在彼此的失戀和靜心之旅發現了出乎意料的.

 

小瓜習慣了分離,厭惡過多的不定因素,分開就等於離別,她想把視野從新調整.放在心裡的話她沒說,某些程度的她是被動的,等待奇蹟的心情是永遠存在的,我想,也或許因為這樣,她總是不知覺的失去了什麼.

 

小布說,如果他們是兩個普通在自己城市裡工作的兩個人,這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遇見彼此,即使因為她們的柔軟和漂泊,要在天時地利的狀況下發現彼此的機會也一樣微乎其微,幾乎等於萬分之一,然而他們卻如此奇蹟似的相遇,小布信心滿滿的說,因為這樣他們未來能夠在一起的機會是100%

 

充滿好奇的一如往常,我想知道下一幕他們會在哪裡再次相遇,抑或平行的充滿祝福,至少此時兩個人是完整被開啟的,那個旋轉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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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不聽使喚,因為你,我感到一陣心酸.四天前我們只不過是個不打不相識的陌生人.此刻卻心疼你..不想離你而去,你心裡有多少委屈,受了多少苦,我知道,爲什麼這樣的事情可以在你談笑風生中被我強烈的感受,很多話想告訴你,可我沒夠勇氣,怕你顧做堅強的外表,被我拙劣的言詞不經意刺傷還得面帶微笑,你從來沒有抱怨過,即使說及令人心酸的過去,也一赴雲淡風清的樣子,我很配合的以一付沒什麼大不了的旁觀者立場附和著你,兩個人用著似乎走過半個世紀般老練的眼光冷眼評判著世界,強忍著心中的波濤洶湧,我沒有立場對堅毅性格的你表態,相對的我顯的柔弱不堪,沒有你鋼鐵般的願念,去對任何人做些什麼.天皇老爺都擋不了你,你要保護維繫的.用盡任何手段,放棄自己的人生去成全也在所不惜.

你說;像我們這樣死心眼越是認真對待,以為自己會幸福的,最後不過如此,回頭一看全是空的.反是那些一開始便毫不在乎放縱玩耍的,最終總有童話般的美好結局,放縱的時空就這樣塵封在自己的遙遠記憶裡.爲什麼會這樣阿?!連身經百戰一直強忍苦楚勇往直前的你,都不禁疑惑的看著我,當時的我只是跟你一塊莫名其妙的思考了一下這無解的難題,下一秒又自得其樂的覺得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過程阿..人生有段一個人的日子,好去感受,自己無論在社會情感這個世界裡到底想得到些什麼,都是難得珍貴的,反之,庸庸碌碌的日子,時間飛的比什麼都還快.當時我只是試著用阿Q消化你陽光假象般強大的憂鬱,話從沒機會說出口.

心是這樣揪結不已,好像從遙遠的前世紀就有的不解之緣,想說的話很多,你一樣平靜一如往常,これしかないね。。好像跟我說著,今天又下雨了這般的認命語氣.ふざけじゃないな!你連最後讓我平反的機會都不給,堅持孤獨走著荊棘蔓延的荒山野嶺.

放在膝蓋上的本子濕了,在我和你掛下電話的那一刻,一下子我哽噎了.你除了爲別人努力,到底還爲自己做了些什麼?!我想告訴你,幸福有好多種,身邊的人會理解支持的,世界美好的地方有好多的,你應該放開自己的,你是獨一無二寶貝的,一定會幸福的!

我沒說的,我所表現的,或許讓你受傷了也不一定.只是,最重要的東西,往往都是看不見的.你說了別人不敢說的,以為心臟夠強的我,也著實愣了,什麼是!什麼不是?那幾秒我是真的猶豫思考著.

頑張てね,是我最後跟你說的一句話.

沒想過會遇見你,如此強韌固執的,我想清楚了,今後除了你的,我會一起倍增努力的これしかないな!ぜったいみせたいな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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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七月的最後一天,2008的日子過了一半又多了一些
劉大夫說 :你真是鐵齒的人生!
想到兩年多前面臨抉擇的那時候,帶著好奇還有需要被引導的心情,見了兩位朋友介紹的鐵口直斷,一個主打八字,一個專攻姓名.他們異口同聲的說了:建議你不要去雖說是鐵口,但也還抱著不要強烈介入決定別人人生的職業道德也或許,他們早就預料到,無論怎麼驚世駭俗的警告我,我這極具冒險的實驗精神,也一樣會不顧眾人反對往我自己覺得對的方向走果然沒錯,也不是爲了反對而反對,只是比起預料中的可以掌握的事情,未知朦朧的一切有時更顯的神秘有趣,想看看會有什麼有趣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罷了~帶著強烈好奇,並且貫徹實驗精神的過了兩年,對於當初的預告,應該挫挫有餘的可以作為總結並且公佈答案
畢竟是自由意志戰勝命格,新加坡遇到的一切畢竟是喜多於憂的,這樣的回憶不是開始也不是結束,無止盡的像是魔咒般的綑綁,一離開便又想起它的好,又愛又恨還是無形的牽引著我,說起來是令人害羞的,但是我真喜歡在那裡的一些,那樣的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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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於1991的讀國際學校的妹妹說:在台灣,國中一畢業,跑到世界各地讀書的同學多過一半..
每學期同學都一直變,尤其是來了新加坡。越來越誇張,不好的都不會走,偏偏那些很要好的,熟了沒多久以後就跑去別的國家了..
她的眼神落寞又氣憤。命運之神,原來連小孩也不放過阿
於是我學聰明了,我現在都會抓住一兩個比較不會走的,像我現在最好的朋友是新加坡人,她說她都不會走,哈哈!!
可以感覺得出來妹妹很驕傲,小小年紀,認知了沒有不散的筵席,不得不學習的快速釋懷與冷漠,如同變色龍一般的適應新環境,而且理所當然
因為精采鏡頭總是稍縱及逝,乏味的片段卻總是漫長難耐,大家都學習著從逆境中即速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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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變的很調皮,在那裡,因為把自己拋了出去,所以想盡辦法的想做個不一樣的漂亮扭轉.抑或是看似搞笑的滑稽動作,不知道奇怪的人反應會如何,所以很有趣啊!因為這樣的想法
要暫時片段告別了,因為很棒啊!是接下來要秉持的,於是我開始了另一段超乎預測的探險。無聊的人,少來浪費我的時間,老娘這回沒空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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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從星期五回台班機上的大量出血開始。之後的一切也開始一如往常的超乎預料之外的向前推進。

 

週五傍晚抵達台北,和朋友餐敘的同時,敘述了這樣的狀況,一通電話,安排了週日開始服用淨腸的藥劑,週一直接利用醫生空檔穿插做檢查(簡單說,也就是靠關係,省掉了所謂掛號,初診以及排隊的繁瑣過程,直接進入檢查)

心情一直不是太平穩的,也基於某些私人因素,若有所思的偶而會陷入低潮,身體不適的狀況下,人的心理更顯的嬌脆無比。超乎想像,清腸藥劑的購買出奇困難,因此,朋友帶著我開車遍尋不著找了五六間藥局,還沒辦法找到醫院指定的藥劑。星期日夜裡朋友所幸開車到醫院急診向認識的醫生拿取指定服用的藥品,這樣開始了我徹夜的漫長清腸,到達今天上午。

安排11點的檢查,醫生朋友從今早11點便開始等待一個素未謀面的人,也就是我,天使排除外難,一早開車全程的陪同。比起三年前大腸鏡的檢查,這回的過程險的痛苦難耐顯得史料未及,冷汗直冒,我像顆脆弱萎靡的蘋果,以扭曲的形式擺放在台上,任人宰割扭捏(雖然沒有人想宰割我),但是那種無法自我掌控的意識與環境,想起來還是令人害怕。我本來就不是耐痛的人,連一顆小蛀牙,都必須央求醫生打上一針麻醉,大腸鏡的過程中,如產婦般慘烈的叫聲,大概連幾尺之外的老伯都不今懷疑檢驗室內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歹誌,醫生朋友也因哀嚎而走進向前幫忙安撫。如此,在哀求下打了全身麻醉,三分鐘內陷入了昏迷,在陷入黑暗的最後一秒,我想說的是什麼,到現在都還想不起來。

昏迷兩小時甦醒後的我,看到的是醫生朋友和安琪全程的陪同。安琪秀了手機上的相片給我看,臉色蒼白的自己躺在病床,嘴角微張,虛弱的像隻小動物,很顯然的當時我在失去控制裡的黑暗。她說:看到你那樣躺在床上,我突然很難過。我懂啊,失去控制的黑暗所帶來無垠恐慌。我懂你心疼我的心情,相同的換做你,我也會一樣,而且一樣全程陪同!安琪說我昏迷的同時,醫生原本要先替我墊上未帶健保卡的抵押現金,她拿了我的錢包阻止了。

 

昨晚透過電話,麻煩了新加坡友人,困難重重的翻開了我凌亂的行李箱,找出了放有一切台灣證件的皮夾。 你放心啦!明天一早我會馬上去寄,別擔心,做完檢查看怎樣告訴我!她從電話另一端告訴了慌張並且極具歉意的我。

 

內試鏡結束,結果顯示進入直腸後的20公分處,有外物擠壓,大腸蜿蜒程度也比一般為勝,堪稱9彎18拐,能導致排便問題。接下進入了婦產專區,超音波證明是子宮前傾壓迫到大腸,這樣先天器官分佈發生於25%的女孩身上,也程度上的影響排便。出血問題無解,下午四點,安了一口氣,剩下我鐵灰沉重的感觸。

 

一陣心寒,事到如此,以插花姿態跑進我生活裡的東西,連個邊都沾不上,電話也未曾響起過,素未謀面的人卻可以如此關心陪伴。你算個屁,連朋友都不如,雖然老是舌燦蓮花,理所當然的投射著糖衣般的話語,一顆顆像是毒物一般,外表璀璨,淺嚐後卻百思不得其解的苦陳,對於你所說的話,先照照鏡子吧,我想這樣回應,什麼人便給予什麼樣的尊重,我這樣想著。只是擔心過度亂了步伐的,從來也沒說什麼,像個小媳婦一樣,安琪罵了句畜生,我是瞧不起自己的,異地裡的兩年無形的扭曲了,居然爲了這樣毫無存在意義的人物煩惱著。

 

 

ㄘㄟ 心

這是我唯一想表達的 連朋友都稱不上沒用的人 滾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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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爲什麼  大概是一早忘了將粉紅Ipod放到包包裡的下場吧..

清晨七點上班的途中 夜晚九點下班回家的路上 天空顯的比平常陰暗沉重  少了配樂的空蕩背景

我再也不是MTV裡亮眼卻假裝低調的路人甲

背一天比一天的駝了 關掉燈後入睡的時間一天比一天快了 看書的時間一天一天少了

皮膚一天比一天黯淡了 眼神一天比一天遲鈍了 希望一點又一點的消失了

人再現實裡一天比一天渺小了 理想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與其要說洩了氣的皮球 不如說像是長時間放置在桌上的甘扁橘子

甘扁粗糙的外表下 其實是多汁甜美的~ 需要用心的姑且一試 撥開看看

 

跟Jungle說 我們來比賽吧

看誰先找到那振奮人心的愛

想了想 那真是太奢侈天真

我說  算了吧

 那就像撿錢一樣 不是你想撿就有的

就算你失心慌的刻意尋找

有什麼地方是專門掉錢的嗎 沒有吧?!

Jungle 說 那我要去搶銀行

"搶了銀行 你會變成通緝犯 通緝犯是花不了錢的!!!"

況且 我說的明明就是撿錢這個動作 和它所指的微妙機率

跟錢 一點關係也沒有吼  真的要錢還不簡單...

 

我不貪心 撿到 一 塊 錢 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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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支離破碎的夢境 只不過兩天前

這世界上 我最愛的人 和最愛我的人 在我旁邊坐著

我說 我好怕你離開我.....我們一起吃五榖米好不好....?

說著說著 我就要哭了 我好慌 害怕你有一天真會離開我..

我的世界 就再也不是世界了 可能會變成一個不具意義的黑白空間

我也可能會變成幽魂 被放逐在第三世界..

 

看著你背後的巨大裂橫 從頸椎到尾椎 像是被輾過的海綿蛋糕一樣

凹陷的部位露出的白骨 讓我膽戰心驚 不是害怕 我只是擔心你

你已經很瘦了 怎麼還做這樣大型的手術 他們把你像塑膠玩具一樣的任意切割

你說那是為了防止肌肉組織的磨差 我很心疼阿 爲什麼動手術的人不是我

你陪我吃五榖米 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壓抑著失控的情緒 拉著你的上右臂我搖晃著

說著說著 我哭了 估的希哩花拉 我就怕 愛喝酒的你 告訴我五穀米不好吃

幽幽的 你欣慰無力的說  好

 我稍微安心的笑了

夢醒了 你也離開我了

 

這是我這輩子最悽涼的故事

是你在暗示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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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宙的21天 宣告結束了

我遇到我的天使 這 天 她叫做 Lydia

小宇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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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混在人群中的人魚不只一隻

卻也不約而同的回去海浬 就像遠方傳來的渡輪鳴笛 海水的鹹濕一樣失去了實際感

過多的想法不斷在腦裡盤旋 如果沒有火速執行的能力  也只能被時間的浪潮推著繼續往前 而離它越來越遠

今天是小宇宙的第12天  需要一點好運  像火箭一樣再度發射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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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有多廣大 多美好

 

光是因為這一點的感動

 

就足以讓我做下拋棄一切的荒唐決定

 

你已為你有幾輩子?! 宗教的那套輪迴 抱歉 我是怎樣也 沒 辦 法 接受的

 

在現實裡 找尋我的荒謬人生(跟卡謬一樣嗎 ?!) 為了避免落魄的晚年

 

                                   天 給我一點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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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是這樣的人 老是天真的以為 自己會屬於哪裡 擁有哪些人 被哪些人擁有

用那樣單細胞的方式生活了好幾年

即使受傷 也因為微量的腦細胞 而搞不清楚那樣千刀萬剮的悲痛 是為了什麼而來

也因此 週遭的人總以為她很勇敢

 

還有人說她是 男以上に 男らしい

 

對此 她不以為然 畢竟要搖尾乞憐 不是她的作風

那些想捉弄她 好證明自己是王子的 也不是她的菜

因此 她也藉此難得的空 在一個好像對她風水不合的異 開始了所謂的獨居生活(至少心理和生理是這樣被定義)

 

有幾度 因為長年困擾的漸歇性躁鬱症 和慢性自殺型的便秘

幾乎要把她逼近黑暗的角落 和無盡的深淵 (雖然她對那樣黑暗神秘的地方 依樣充滿了好奇心)

卻也因為燥症的反覆 又將她化身為噴射火箭

""的一聲 衝向高空

然後""的一聲 在銀河中  

 

就這樣像九病怪貓一樣 往返了地獄和天堂幾回

有時候甚至決得 怪貓對於她的九命 是天祀 還是惡毒詛咒和怨孽所致

 

這回 她從一趟平凡無奇旅行中回來後的第一個禮拜

逐漸感受到或許是她這輩子 都不曾感受過的平靜

是與那幾段美好感情所帶來的狂歡 所不同的

這不溫不徐的覆蓋她 一點一點 像是天界才會有的麻藥一般

和大麻迅猛粗俗的侵略比較起來 實在是優雅太多

 

這之後有幾次 她看著身邊的朋友徬徨無助的哭了 她像個麻木的靈魂 只能記憶這樣的痛苦

卻在也沒辦法感同身受的去體會 就像她看到貧苦的孩子和老人 會不由自主的掉下淚來一

她想 一定是腦垂體的分泌改變了吧

要是能請醫生 將那樣的分泌物 從她腦裡取出來 粹取化驗 可能某種程度上

人間的苦難可以減少一些 (起碼 人類的自我感官 可以因此改變)

 

也可能 某種程度上 她也只是單純的害怕 要是有一天 她的身體 停止分泌 這樣的特

那她將會看到什麼 感受到什麼 "真實"的世界像是什麼

 張牙舞爪的妖魔鬼怪 還是被光環圍繞的天使 目前為止 她還沒辦法判斷

 至少這陣子在她心中感到像是維尼斯湖一般平靜的喜悅 是真實的

她再也不像以往一樣 不斷的燃燒成灰燼 又如一縷清煙一樣慢慢恢復原形 然後

心理其實清楚的很 她以這樣的步調 其實是可以順利成為獨居老人

抑或 老天眷顧 她還是有機會成為平凡D先生的太太 過著她想要的平凡生活

 

此刻 在她接觸到魔物的同時

那樣無盡的力量 頓時將她從維尼斯湖 沉靜的湖底 猛烈的向高空拋舉了起

還繼續在空中的她 對於突來的力量 其實有點不知所措

一直以來 她就是不知道怎麼運用自己力量的傢伙

幾年前 有一個鼓勵她的老師教導她 讓她可以在自己的世界力隨性施展魔法 

老師離去以後

這還是首次 面臨了這樣的

 

誰也不知道 這次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用會用什麼樣的方式 去施發或是散發這樣的能量

 會由哪一個方向    或是從哪個地方決定

 

這樣的力量可以再她身上停留多久

 

你問我 說真的

我比妳還想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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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接近不惑之年的孩子

 

那天久違接觸署光一般的

 

發現了這個艷光十色的魔物 像是一種聲音 一個力量 無恐不入的穿入她

 

全然的讓她的心靈肉體浸淫其中

 

 

 

畢竟 這樣排山倒海而來的感動並不常見

 

對於每個一兩年 就會有所謂省悟的她而言 這幾年是貧瘠了些

 

當時的視線 到底都投射在哪裡 其實對於逐漸腦死的她 這些記憶都是奢此的

 

 

 

 

 

一開始是狂喜的 全身顫抖的想接受這樣的神諭

 

 

 

那樣的力量 霎時讓習慣透過微小洞孔窺視世界的她  成了一個受人注目的發光體(至少 她心理是這麼認為的)

 

那一刻起 她好像可以成為全世界 至少 是自己世界裡的全世界

 

 對於活在平凡肉體裡的她 這樣的感覺不是第一次  

 

 

 

上回發生的時候 21 翹課躲在自己房裡

 

哪也不去 就開著電視 漫無目的的遙控著

 

好像那個黑色箱子 可以把靈魂常常出竅的她 

 

超自然的扭轉到異次元

 

 

 

那天下午 什麼都沒發生 是個再平常不過的 一個和煦初冬午後

 

涼風颼颼 落葉紛紛

 

就在那個HBO撥完好萊屋電影的剎那間 

 

好像有什麼 不同了以往

 

 

 

那天下午 她打了通電話 決定了離開這個她熟悉 並且以為會久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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