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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 久違清爽的約會
傍晚11點伴著輕快的步伐
難得涼爽的夜裡一如往常攪和耳邊配樂著獨自散步到家
不知道什麼時候 開始對於這樣的獨處感到像貓一樣適其所的自在
這是一種必然的人格發展過程嗎 不禁想起 曾經對C和P的自我感到不可思議
似乎可以獨立生活在這世界上的孑然與孤獨 一種傲視全雄的不予理會
曾有的不甘寂寞與密室恐慌
熱鍋螞蟻上的焦躁情緒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釋懷與包容
什麼時候 也變成了曾經無法了解的人 卻如此的 理 所 當 然
Leigh Nash的音樂在房裡響起 明亮的音符冉冉上空再一次包圍了我
I've got this notion that it isn't what it seems
That I've been living in a dream
That I've been living in a dream
S問 讓你們墜落燃燒的只有感情嗎?
你的問題簡單卻也自暴所欠缺的敏銳觀察 你的精準只在工作嗎? 我忍不住一如往常的低調頂嘴
是沙漠中飢渴的荒行者吧 所找尋的早已無法用物質判斷標準去斷定而簡單具體的告訴你 我要的是水, 空氣和 陽光
只是不能少了那賴以維生的必須能量 當然也為了要精神奕奕適度的分配給所需的人
這是荒無平脊的土地所缺乏的 且遍尋不著的
七彩般瀾的海市蜃樓讓我們產生了綠洲天堂般的幻覺
可惜夢醒只見一無所有耗結的自己
Estella的雜紀中寫著 " 我跟艾蜜莉是類似的女子,能在人多的場合瘋狂起鬨瞎鬧,能輕易跟陌生人打成一片,能在心情鬱悶時安撫別人,能在心靈淌血之際談笑自若。
我們可以呼朋喚友徹夜狂歡,可以自己旅行逛街吃飯付帳,仿彿可以悠遊於獨處與人群間。
但回到家當卸了妝容脫下華服,關了燈躺在床上,靈魂會從身體裡頭飄出坐在床頭觀望。有時太累了閉上眼睛忽略,有時坦蕩蕩與自己的靈魂面對面。 "
只是我也想出走,也想找尋讓枯萎花朵復甦的神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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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目中的超人 阿中
阿中說 ︰「我的計畫也趕不上變化,可能要去Seoul待一陣子。」
妙妙說︰「 阿!你不是才到Cambridge開始你半年的魔鬼訓練?」
阿中說 ︰「我只是公司的小旗子,他叫我去哪,我就要去哪。」
妙妙說︰「 哈!也很酷,可以被為所欲為。」
阿中說 ︰「你去xx幹嘛?」
妙妙說︰「 我是自己心靈的駕駛員,我想去哪就去哪。」
阿中說 ︰「你去xx幹嘛?」
妙妙說︰「 我是自己心靈的駕駛員,我想去哪就去哪。」
阿中說 ︰「什麼鬼!」
可能我們只是人生這場戲的魁儡,隨著迥異的裝束,我們可以選擇自己的戲碼吧?
Estella說 ︰「我們是女生,我們是姐姐耶。但奇怪呢 ..一些其他姐姐還是可以任性胡鬧不被斥責..」
妙妙說 ︰「驚喜的時候驚喜 低落的時候滴落 。我們還是要適度的任性。繼續大哭大笑,這一點是不變的。變成阿婆也要一樣!」
妙妙說 ︰「驚喜的時候驚喜 低落的時候滴落 。我們還是要適度的任性。繼續大哭大笑,這一點是不變的。變成阿婆也要一樣!」
微妙的人際關係,這就是大人的世界阿!很成熟,過度理性,可惜不適合我..我要一個表面成熟運作
偶而失調,內心瘋狂的大孩子!兩個大孩子?!聽起來已經構成了世界運轉的唯一元素
略失新意的東西 我不會再提了 需要一種強而有力的撞擊和刺激 鏗鏘有力的猛烈甩出預測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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