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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晚上的homepa翔說 這裡玩的其實比他們在西班牙的頻率來高

酒精 通嗨音樂 撲克牌 昏黃燈光 不斷進出的人們和新面孔 網狀的交談方式

尾隨著酒精 狂妄的解放週末才可宣洩而出的壓力 沒人需要對今晚的行為做出多餘的評論

大家是這樣生活著的 讓我想起昆蟲

你知道黑蝗嗎 因為總是群體行動 所到之處 稀少的糧食維持不了整體的需求

於是變的更加飢渴兇殘了 身在其中 是無法意識到這樣進化轉變

要是把一般蝗蟲故意參入這樣的群眾 大概會無法意識真實性而萎靡死亡吧

 

k說我還是沒辦法喜歡新加坡人

我說 其實我討厭的都是外國人(大概也包括我自己)  就像這黑蝗的群體 可以慢慢吞噬你自己

想想 其實已經用盡了力氣 在這裡

 

我只是苟延殘喘的想逃離

我還是想知道 what do you really want? 

黑暗裡 我看不見你

或許 你看見的也只是光線折射後的幻象而已

也許的也許 我們只是彼此幻想中的一部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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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繪美理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